明天是我们闭关圆满之日,突然脑海里出现一件让人难以置信而又真实的事,只好写出供有缘随喜。
二○○○年四月下旬,我、佟秀琴、迟秀岚、张德超、赵淑波六人在北京结缘后,北京张俊玲、于赛君等提议去五台山朝圣。有人说文殊菩萨有迎千里送八百的愿,我嘴上不言,心中想哪有此事,都是传言罢了!但我从传记中得知虚云老和尚曾在去五台山途中进退无路、饥馑难当时,接受过文殊菩萨的恩赐。
北京此时已柳丝倒垂,绿草茵茵,花团似锦,天安门前的花坛可谓绚丽多彩,灿烂如霞。不禁暇想山西五台山是无数修行人向往赞叹的地方,那里一定是城市所没有的清新的空气、绚丽的鲜花、清澄的泉水、晶莹的月光、梵呗的音声,远离尘世的喧嚣与竞争,是修行的极佳场所了!
列车在五台山站停下了,刚一出车门,向往的美梦当即如泡影般的破碎了。迎面扑来的呼啸寒风能将人瞬息冻僵,幸亏北京居士早有远见,匆忙每人分一套棉大衣、羽绒服,才避免了被冻僵的危险。否则唯一的出路“随车而返”。我心想世人传说不可信,文殊菩萨不但不迎,还拒这些佛子于“山门之外”。
北台是五台山的最高峰,终年积雪,人迹罕至,没有虔诚的信仰、勇气、信心,攀登此山峰无人敢想。离山脚尚有五、六里路汽车即被积雪所阻,眼望茫茫无际的雪山,使勇者亦胆寒。况且我们这十二人组成的朝山团,除我算一个强健的男子外,没有一个人是健康的,有患心脏二尖瓣狭窄、主动脉闭锁不全,入佛门后方能起床的张俊玲;有只有一侧肾脏的佟秀琴;有患有严重子宫肌瘤的张德超;有患乳腺癌刚做过切除手术的李xx;有患有严重关节炎的赵xx;有患有胆囊炎等多种疾病的迟秀岚……最年轻的赵淑波还是一侧肺,真是老的老、病的病,欲爬此艰险的陡坡,实在是望尘莫及。我这唯一的主心骨,眼望无边际的山峰,又见八、九级呼啸的狂风将拳头大的石头如雨点似的从山上吹落,心中不免胆怯、犹豫。还是疾病最严重的张俊玲挑头说:“大师兄,上吧!文殊菩萨会加持我们的,他有迎送的愿力……”她有信心,别人更无可言了。为了安全,两人一组。一侧肺的赵淑波一出汽车门,即喘不过气来,面色苍白,嘴唇紫青,显然是因缺氧使肺呼吸量不足。她怯阵地说:“我是不行了,你们上吧。”我挎住她胳膊说:“闭紧嘴,用鼻子呼吸,我带你上。”我俩一组在前头引路。
风愈刮愈烈,好似有意考验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佛子,是否真的对佛菩萨虔诚。风大得惊人,两个人对着耳朵喊话都听不到,被大风刮起的雪如浓烟大雾,距一、两米远就看不见人影。两人一组,胳臂挽着胳臂往上爬,再也顾不上其他人了。我背上背着约有十来斤重的黄瓜、西红柿,这是十二人对北峰僧人的全部供养。每人都在跌跌撞撞地爬着,无一人掉队,经三个多小时的艰难拼搏,顶峰总算遥遥在望了。
我与赵淑波是第一组,当快接近顶峰时,突然看见有一穿深灰色棉袍的人,身高一米七左右,从山上一步一拜地往山下拜。我想,我们爬着走都这么费劲,他何时才能拜到山下呀?心生怜悯之意。我即躺卧在地上(风大立不起),用手示意赵淑波取一个长的(黄瓜)、一个圆的(西红柿)送给此人。她取出后好不容易爬过两米宽的山路,跪在此人面前递给他;见他灰色的大毛围脖散落在胸前,又替他系好围脖。她爬回来后我俩又继续往上爬,没爬几步远,我耽心地回头一望,不禁大吃一惊,原来他神奇般的消失了。即用手示意赵淑波,她回头看时,脸上亦现出十分的惊诧……
好不容易爬进师父用木铲为我们开的一个洞,进了寮房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。十二个人经三个半小时的努力,在这里会师了。我心里始终耽心灰袍者,深恐被凌厉的狂风吹掉山涧里,即将所见告知师父。
我的话引起其他人的话题,有几人也遥遥见到此人,但始终未遇到。师父笑笑说:“五台山这样的事情已不足为奇了!你们想,朝山的人可有从山上往山下拜的吗?这么大的风往上爬都不容易,怎么能直立下拜?人都站不住脚,他脖子上的长围巾怎么能安然不动?另外北台除了虔诚的信徒,是极少有人来的。除了这寮房根本没有存身之处,他昨夜在哪里过的夜?那是文殊菩萨迎接你们呢!”
师父的话使每个人惊喜不已,我暗暗在心中忏悔,不该对菩萨迎送大愿怀疑。由于亲自面见并供养文殊菩萨,受菩萨的加持,此后出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:“天人供养”、“巧对楹联”、“碑文辨伪”、“神游卧佛山”、“石坊测字”、“黛螺遇故”、“喇嘛让路”……(可在网上详听北京居士讲的《犟牛居士朝五台,文殊道场感应多》的录音)。
从此我们与文殊有缘的十二人,都有说不出的感应:张俊玲心脏复查时,大夫说可能以前是误诊了。当她拿出病历、片子,大夫们也觉得莫名其妙;赵淑波重新上班工作,肺的呼吸量与正常人无异;一侧肾脏的佟秀琴体重增加三十余斤,整天劳动无乏、累之感……佛法怎能不让人信服呢?佛菩萨从未离开我们,“时时在世间,怎奈世间人不识”!有人将自己未见到的、科学现在还没能力认证的,视为无有、迷信、不可能,此等众生一是无善根,二是典型的傻瓜!